《Take Over Me》 Chapter 5
赤身裸體並不陌生,四肢朝地撅起臀部的姿勢並不陌生,將敏感脆弱且羞恥的部位展現在對方面前並不陌生,身體裡埋著東西的感覺並不陌生,甚至這個清理的步驟對他來說也是絕對不陌生的。
然而當紐特主導著這一切的時候,熟悉的流程忽然之間就變得陌生了起來。
看不見身後年輕的奇獸飼育學家的動作,他只能從身體的知覺來判斷對方現在的舉動,溫熱的手掌貼在自己背上,輕輕的撫拍著,像是在安撫他。面對未知,葛雷夫覺得有點不安,但期待與興奮竟是佔了絕大多數。
紐特的手指滑過他的脊椎,指腹像在細數著薄薄肌膚底下的關節般一節一節輕柔又帶著撩人的搔刮滑過。這激起他一陣戰慄,皮膚泛起一層雞皮疙瘩。紐特的笑聲自他身後傳來,撩撥的撫摸變得更加難以忽視,手指移動到腰腹部時那些安撫的意味都已經全然消失,留下的只剩濃厚的情色感。
他努力不要因為這樣的撫摸而扭動身體渴求更多,當紐特的手指往前滑動來到他乾淨光滑的下腹時,他還是忍不住發出淺淺的低鳴。紐特眷戀的來回輕撫,他喜歡這種乾淨的感覺,像是初生的幼獸,潔淨純白帶著無限的可塑性。他刻意繞過垂在雙腿之間的東西。他讓手背輕輕的掠過它,幾乎只是一秒鐘的接觸而已。然後他便滿意地聽見葛雷夫深吸一口氣後屏住的聲響。
紐特愛憐的將手掌順著下腹的弧線挪動,沿著大腿邊緣滑上結實臀瓣,用掌心稍微用力揉捏感受那股滿盈又精壯的觸感。受過精實訓練的肉體完美的沒有一絲贅肉,每當用力時肌肉的線條總是清晰可見。紐特總是特別喜歡讓手指順著那些浮出來的紋理描繪,他尤其鍾愛當指甲搔刮在對方肌膚上時葛雷夫發出的細小呻吟跟顫抖,以及看著汗珠冒出來並且順著身體曲線滑落的瞬間。
他用小腿側輕輕敲了下葛雷夫的大腿,示意他將膝蓋分得更開一些。葛雷夫乖順地照做,他的後方更完全的展現出來,也更方便紐特讓手掌滑至那埋在深處的私密入口。
帶著粗繭的手指在環狀皺摺上按壓放鬆,潤滑劑憑空出現,溼粘冰涼的感受令葛雷夫皺起眉頭。然而紐特的手指時而往內探進一些,時而又往後退的舉動更是讓他難以忍耐。皺摺被緩緩撐開,手指不論粗細或長度都沒有他平常被要求使用的道具來得多,但因為那是紐特,所以一切都顯得更加與眾不同。光是一個簡單的彎曲就能引來他的顫慄跟呻吟,紐特很清楚他的身體,知道要怎麼樣讓他興奮起來,葛雷夫等待著這樣的時刻,然而紐特替他擴張後便退出手指,正當他感到失落之時,某個不帶體溫的東西又侵入進來。
他以為那又是某種玩具。他已經嘗試過許多紐特的珍藏,那些來自世界各地五花八門的收藏品總能讓他體驗到從未經歷過的高潮。可埋在他體內的那個東西卻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沒有膨脹變形、沒有強烈振動,只是簡單地越來越深入自己的體內。
他正疑惑著,便感覺到了一陣溫和的水流從那東西的前端流出,灌入了腸道之中。葛雷夫想回頭說他早在進入皮箱之前就已經完成了清理,將自己乾乾淨淨的送至對方面前那可是基本中的基本。
可紐特卻早了一步開口,「別動。」
溫熱的手掌壓在他下背尾椎的地方,拇指在那兒畫著圓圈。水流不斷灌入,早已超過清潔所需的程度,但紐特的手指卻一直堵在洞口沒有離開,葛雷夫這才瞬間理解了對方所接下來打算進行的事物,他也同時理解了又是為何紐特在今天的午茶時間裡要求他喝下比平時還要多上兩倍的紅茶。
他仍是不敢回過頭,只能從地面上模糊的影子看見英倫巫師舉起某個透明袋子掛上支架,而那袋子底端則是有著一條長長管線,一直連結至自己身體後方為止。
紐特安置好了裝置後拍拍他的臀側,那是好好享受的暗號。葛雷夫於是將全副精神都集中到了後方。
與平時清潔不同,他可以感覺到紐特體貼的將水溫調整成了與體溫相差不多的溫和溫度,細小的水流還不至於造成任何不適,只有感覺到越來越多的液體從管線之中流出,被自己的身體吸收而已。
節閥沒有被開到最大,於是時間相對也拖得較長些,儘管室溫怡人,赤裸著身體毫無遮蔽之下仍會不自覺散失體溫。葛雷夫正開始覺得有些涼意時,紐特便靠了過來。他讓葛雷夫側身躺下,一張毯子自房間另一端飛舞過來,柔柔蓋上了他的身體。紐特的手鑽進毯中輕輕按摩著他因為長時間跪著而發紅的手腳關節。
不必分神維持姿勢確實輕鬆不少,再加上毯子跟按摩帶來的良好安撫效果,葛雷夫喬了喬姿勢舒服地透過紐特的身子看見掛在後頭的水袋。透明的液體正緩慢順著管線進入自己的身體裡,他盯著水面,看著它一點一滴下降,也正代表著有多少的液體移轉了過來。
大概到剩下三分之二時他開始覺得下腹傳來酸脹感受,雖然不至於無法忍受,但逐漸增加的不適感卻隱約冒了出來。他吞了口口水,仍看著那高掛一旁的水袋持續將液體送入自己後方,直到最後一滴水珠順著管線滑落,紐特站了起來,走到水袋旁伸出手,葛雷夫鬆了口氣卻沒想到對方不是將水袋給取下,而是打了個響指,液體隨著聲響自動自發又補滿了整整一袋。
「還有兩袋。」隨著好聽的英倫腔傳入耳中,葛雷夫只覺得自己的心就像那重新滾落管線的水珠一般向下沉。他別無選擇只能接受。紐特在他身後檢查著狀況,管線被扯了扯,頂端在身體內前後移動,葛雷夫發出淺淺呻吟夾緊了屁股,以免管子掉了出來。紐特見到他的反射動作笑了出來,他拍拍葛雷夫的臀,稱讚他做得很好。葛雷夫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的耳根發紅起來,將臉瞥過去不與紐特對視,只專注於不斷累加的滿脹感中。
午後的那幾杯紅茶很快也發揮了他們的效用,他開始覺得有股尿意竄上大腦。但這顯然是紐特刻意的安排,他得忍耐才行。葛雷夫深呼吸,試圖將這樣的念頭拋出腦中。他想著一些能夠分心的事情,比如哪個罪犯又幹了足以讓魔法世界暴露的案件,比如某個屬下因遺漏了某個微小卻致命的細節導致他們失去幾個優秀的同事,比如……
胸口忽然傳來一陣疼痛,葛雷夫皺起眉頭不禁發出低鳴。
紐特的手指擰著他的乳尖,用力的程度讓指甲幾乎陷入那兩點之中。葛雷夫仰頭喘氣,同時也不忘收緊臀肉。疼痛一直到他的視線與紐特交會才終於結束。
「別想那些。」年輕的巫師強勢卻溫和地開口,「你不正是為了想逃離那些才踏進我的皮箱裡嗎?」
是的。葛雷夫想。他正是為了從那些事物中逃離而來到紐特的皮箱裡。他應該做的只有專心致志的感受紐特帶給他的一切,不論那是痛苦或愉悅。
他重新讓自己回到狀態之中,屈起的身體壓迫到下腹,第二袋液體幾乎也已經完全灌入了他體內,沈重的滿脹感令他覺得難受。葛雷夫試圖移動手腳讓這種不適稍微消散一些,紐特隨著他去,他站在一旁看著葛雷夫喘息著小心翼翼挪動身體,每一個動作都有可能會激起更強烈的解放欲望,他看著汗珠在對方額角逐漸形成,然後神情痛苦的讓它們順著下顎弧線滑落。
但這並不能讓紐特停下,第三袋液體已經準備好正等著進入葛雷夫那早已被灌滿的身體之內。葛雷夫在紐特的要求之下恢復跪姿,毯子已經消失,忍耐讓他渾身泛起一層薄汗,體溫升高,肌膚映著美麗的粉色。管線仍然忠實可靠地將液體不斷送入,葛雷夫甚至懷疑紐特是否加大了節閥,否則為什麼原先還能夠忍受的不適會突然之間這麼難以忽視。
下腹滿脹的感覺跟過去大不相同,那不是單純被假陰莖或肛塞填滿的滿足,而是更折磨更激烈的,關於生理方面的渴求。他垂下頭用力夾緊雙腿,但這樣的姿勢卻擠壓了腸道。進退兩難之中紐特卻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他。溫熱的手掌從腰側靠上,他能感覺到紐特整個人從後方貼上自己的身體,然後那雙既美好又令人痛苦的手移動到他飽脹的腹部,由上而下,緩慢但確實的沿著肌肉向下按壓。
「忍住。」
當紐特揉著他的下腹而葛雷夫幾乎要為此叫出聲時,他聽到了指令。那讓極欲解放的大腦稍稍回過了神。水仍然在灌入,如今他的肚子可以看見明顯的隆起,柔軟又富有彈性的隨著紐特的動作晃動著。強烈的排泄感讓他手腳發軟,幾乎無法跪直。紐特撐著他的身體讓他堅持住,手掌的每一次揉壓都在刺激著葛雷夫最原始的生理本能,但他不能、也不願意在未經允許的狀況之下隨便釋放。他咬著牙卻沒能阻止呻吟溢出,接受著紐特對他所作的一切。
最後一滴水珠結束了它的旅程,三袋滿滿的液體都進了他的身體之內。葛雷夫沒想過自己竟能夠完全容納它們。下腹傳來的滿脹感早已超越了能夠忍受的範圍,如今都是依靠他身為正氣師訓練而來的意志力在堅持。將管子從身體裡拔出的時候紐特還得讓他別夾那麼緊,才能順利取出那些管線,葛雷夫屏著氣在頂端離開身體的瞬間顫抖了一下,隨後一個尺寸正好的肛塞就貼了上來。
葛雷夫抬頭看他,眼神裡幾乎帶著懇求。
「還不行。」紐特的話斷然摧毀了他的希望,「還不行。」
他絕望的瞇起眼睛,腸道內的液體帶給他強烈的下墜感,前方膀胱更是開始發疼起來。
紐特撥開他汗溼的瀏海,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親吻,然後往後退大概幾英呎的距離。他朝葛雷夫招招手,葛雷夫知道那是要他過去的指令。短短的距離,但卻耗費了他絕大的力氣。爬行帶來的振動讓排泄欲望更加增強,肌肉摩擦也不斷刺激著雙腿之間的東西。他幾乎要感覺到有什麼從穴口溢了出來。
但他終究還是做到了,憑著超凡的意志力,他終究還是忍著一切來到紐特的腳邊。年輕的巫師顯然對他的表現很滿意,他摸摸他的頭髮,將他摟在懷中以雙臂包圍他。
「先生⋯⋯斯⋯⋯斯卡曼德先生⋯⋯」就算是訓練有素的正氣師也難以抗拒強烈的生理需求,他掙扎著想擺脫紐特的懷抱,不是因為抗拒紐特,而是他快要忍受不住排山倒海而來的排洩慾望。
但紐特卻抓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哪怕只有一寸。他的手將葛雷夫緊緊圈住,並且往下朝他的鼠蹊處摸去。
「不、不、」
葛雷夫抗拒著,在這樣的狀態之下就算只是一個小小的擠壓都很有可能造成他的崩潰,他一點也不想這樣,儘管這個男人見識過他所有不堪的那一面,但葛雷夫心裡仍然有著最後一絲障礙。
但紐特哄著他,像是哄著初生的小獸,沒關係的,沒關係的,紐特不斷在他耳邊低語,你不會弄髒任何人,他說。
「不⋯⋯斯卡曼德先生⋯⋯不⋯⋯求你⋯⋯紐特⋯⋯」葛雷夫幾乎要流下淚來。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
在紐特的低語輕哄和按摩之下他只感覺到一陣空白,空白之後是一陣潮濕黏膩,夾在他雙腿之間,夾在他跟紐特之間。
「你做到了。」紐特的吻安撫性的落在他的臉頰上,葛雷夫這才發現自己竟真的憋出眼淚來。
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不堪的一幕,但面前這個男人卻愛憐地抵著他的額頭然後對他說。
你做到了。
你做到了。
他於是虛弱地微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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