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ar》
這一刻終究還是來了。葛雷夫發現自己在面對也許是個人生涯中最羞辱的瞬間時,腦中閃過的竟然是這個念頭。
自從被黑巫師伏擊並監禁後,一連串的折磨與惡咒他都挺了過來。脫水與飢餓對訓練有素的正氣師來說並不算什麼,更不用說經歷過戰爭時代的美國魔法國會安全部長,葛雷夫根本沒把那些放在眼裡。
酷刑咒帶來的傷害就稍微重了些,當魔杖尖端發出各色光芒,他幾乎能在瞬間辨識出對方替自己準備了什麼樣的折磨——甚至在惡咒還沒抵達之前。但這並不能為他帶來任何好處,被奪去魔杖的巫師就像少了隻手,更不用說還是連續好幾天受到如此對待的葛雷夫了。能夠分辨幾毫秒後自己身上將會出現什麼樣的痛楚是毫無意義的,只會讓自己顯得更無能為力。
他皺緊眉頭強忍肋骨傳來的劇痛,反覆骨折的部位似乎都快要習慣這樣的模式,葛林戴華德站在距離他大約三隻魔杖的距離之外,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蜷縮在地板上的模樣。
蓋瑞.葛林戴華德,惡名昭彰的黑巫師,橫掃整個歐洲大陸,造成整個巫師界動盪不安的元兇。誰能料想得到這位受到國際巫師聯盟通緝的要犯,現在就待在美利堅魔法國會安全部部長的家中,像貓玩老鼠一般的折磨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部長波西瓦.葛雷夫?
「還是這麼頑強?嗯?」葛林戴華德臉上掛著笑意,嘴角上揚的角度帶著不祥的弧線,他隨手甩了甩魔杖,又是幾個酷刑咒彈射出來落在葛雷夫的膝蓋和脊椎,安全部部長痛苦的蜷起身子,努力不讓呻吟溢出咬緊的牙關。葛林戴華德挑了挑眉,對於葛雷夫無謂的韌性沒有做出任何評論,只是優雅的收起了手臂,將魔杖的頂端抵在下顎,由上而下看著葛雷夫在惡咒消散後劇烈喘息的模樣。
「你……別想……」葛雷夫試著用最凶狠的語調開口說話,但多日以來的折磨已經將他的力氣消磨見底,乾涸的喉嚨光是發出聲音就疼痛不已,他嚐到鐵鏽的味道,「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噢,親愛的波西瓦,」黑魔王蹲了下來,用一種同情的表情看著他,但眼神裡卻連一絲憐憫也沒有,「真想讓主席女士看看她的屬下這麼衷心耿耿,我想她一定會非常感動,只可惜——」葛林戴華德沒有完成句子,卻伸出手靠近葛雷夫傷痕累累的臉,葛雷夫下意識撇開頭卻仍瞪著對方,葛林戴華德輕哼一聲,刻意讓手指用力貼上他額角受傷流血的地方,葛雷夫的目光閃爍了不到一秒的時間,但仍然倔強的反瞪他。
「知道嗎,那個孩子,叫什麼去了?」葛林皺起眉頭,瞇起眼睛裝出一副沉思的模樣,「啊,魁登斯,他是叫魁登斯嗎?無所謂,不管他叫什麼都不重要。」
他走近葛雷夫,在他耳邊低語,「我打算給他更多他想要的,你知道他想要什麼嗎?親愛的波西瓦?」
一個男孩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模模糊糊的,像隔了一層很濃的霧。嚴格說起來葛雷夫並未見過魁登斯.巴波,只有在他的屬下波本蒂娜.金坦違反規則攻擊他的莫魔母親時,從遞送上來的文書資料裡隨意掃過一眼他的照片。如今他甚至連男孩的眼睛長什麼樣子都記不起來。
「他想要你。」黑魔王繼續說著,「應該這麼說,我會讓他想要你。」
「別動他。」葛雷夫咬牙說。
「喔,當然沒問題,親愛的波西瓦,」葛林戴華德放低嗓音說,「只要你給我我想要的,我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你休想。」
「我給過你機會,」葛林戴華德兩手一攤,「別怪我。」
除了用盡全力瞪著眼前的男人以外,葛雷夫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我有沒有說過,我真的很欣賞你的個性?你知道,不是太多人可以堅持這麼久。」黑魔王鬆開手,語氣放軟了下來,他讓指尖輕輕順著顴骨的弧度滑過葛雷夫的臉,方才沾染的血液在肌膚上留下一條淡淡痕跡。「但是對大局來說這實在不是好現象。」
他的指尖停在葛雷夫的下顎,稍微用上點力氣強迫對方揚起脖子,脆弱的頸部就在他的掌握之中,葛雷夫仍然憤恨的看著他。黑魔王卻露出微笑,他嘆口氣,放開葛雷夫的下顎,手掌輕輕撫上他的額頭,緩慢而確實的向後腦方向移動。
「我喜歡你的美人尖,」他說,嗓音低啞虛無,「讓我們來一點,該怎麼說呢,特別的好了。」
這一刻終究還是來了。當葛林戴華德用指尖捻起他額尖上最前端的那一小根頭髮,輕輕一扯將它塞進不知從哪裡出現的、裝著濃稠液體的杯子並仰頭一飲而盡時,葛雷夫發現自己在面對也許是個人生涯中最羞辱的瞬間時,腦中閃過的竟然是這個念頭。
變身完成後葛林戴華德先是低頭掃射了自己全身一回,發出不知道是滿意或是不滿意的單音,然後鬆了鬆肩膀,像是在熟悉這具嶄新的軀體,骨頭發出喀喀的聲響。
「好了,讓我們先來預習一下,我可不想讓男孩覺得他的葛雷夫先生沒辦法給他他想要的。」黑魔王揮動手掌,葛雷夫只覺得更冷了些,身上的衣物全數消失在無形之中。他這才知道原來就算沾滿血跡和髒汙,他竟如此懷念那發硬且殘破的布料。肌膚直接接觸冰冷地面的感受實在很糟,赤裸身子的屈辱也是,但什麼也比不上看著黑魔王用跟他一模一樣的面容,嘴邊掛著令人發毛的和煦笑容逼近自己來得更令他感到噁心。
葛林戴華德溫熱的吐息襲擊他的耳殼,他的手,不,應該說他自己的手,貼上他骨折疼痛的手腕將他拉了起來。葛雷夫沒得選擇,他實在太虛弱了,沒有力氣反抗。
他被壓在牆上,腳踝多日前受到酷刑咒折磨的痛楚令他幾乎站不直,葛林戴華德大概是懶得費力支撐他,葛雷夫只感覺到一陣溫暖光線閃過,疼痛便少去了大半。雖然還不到完全康復的程度,但至少不再感覺全身的力量幾乎壓碎脆弱的骨頭。黑魔王從後頭壓著他的脖子,他的臉頰貼在潮濕石磚上,感覺到背上被手指輕輕滑過帶來的麻癢觸感。
一種玩弄獵物的手法,葛林戴華德輕挑地讓手指隨意撫摸身下人的肌膚,一點也不在意上頭是否帶著傷痕或瘀血。事實上,每每遇到帶著青紫色的瘀痕時,他就會刻意加重觸碰的力道。葛雷夫默不作聲但是身體自然的反應卻騙不過人,葛林戴華德喜歡當他用力按壓傷處時葛雷夫瞬間繃緊的肌肉線條,更喜歡他試圖往牆壁方向躲避自己即將來到後腰交界處的手掌心。
徒勞的嘗試,他想,並同時施力在葛雷夫的頸椎和腰椎上,強迫他挺出臀部。葛林戴華德不急著做些什麼,他喜歡緩慢逗弄到手的獵物,像頭優雅豹貓用手掌偶爾玩幾下受困的老鼠。葛雷夫隱藏在筆挺高級訂製西服底下的身體如他猜測一般結實,就算因脫水及飢餓而稍微減少了些肌肉,也不難看出原先是多麽優美的體態。手掌掐住一側臀肉,男人窄小結實卻仍屬柔軟的臀部觸感非常好,他發出滿意的哼聲,又多掐了幾下。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小波西瓦喜不喜歡這樣。」
他的手往前探去,一把抓住垂在葛雷夫雙腿之間的性器。他的前胸貼在葛雷夫的背上,可以感覺得到那一瞬間男人緊繃起來,然而他一旦往前逃避自己的懷抱,便會將自己的下身更加送入他圈握的掌心,進退兩難之下只好難堪地卡在原地無法動彈。拇指圈住頂端的觸感如此熟悉又陌生,指尖的溫度就跟他每一次自瀆時並無二致,但過於收緊的虎口讓下身有些疼痛,他相當明白自己的處境。
葛林戴華德輕笑出來,他嘗試性地讓指腹繞著頂端打圈,觀察懷中葛雷夫的反應。
男人掙扎了幾下,但在黑魔王宣示意味濃厚的搧了他光裸臀部,清脆聲響迴盪在地牢間之後,葛雷夫隱忍了下來。葛林戴華德一面持續揉捏著手中開始因為刺激而昂起頭來的性器,一面輕撫被搧紅的臀面,像個懲罰不乖孩童的父親般發出惋惜的嘆氣聲。
「波西瓦,」他又長嘆了口氣,「我真不想這麼對你。」
葛雷夫知道這都是謊言,葛林戴華德說的一切都是謊言,那些號稱為了巫師世界好而必須發生的一切也全都是謊言。身為魔國會安全部部長他必須阻止他,必須將他逮捕送到審判法庭上,讓他永遠待在阿茲卡班——或乾脆讓催狂魔親吻他。可現下的情況卻是,他一絲不掛的被壓在對方身下,私密性器受到黑魔王的掌握,還可恥的因為生理性的刺激而起了反應。逐漸漲紅勃起的陰莖開始流出前液,染濕了葛林戴華德的手掌並因為他的動作發出黏膩水聲。
他咬牙試圖忍下逐漸高漲的慾望,但對方可不會輕易放過他。葛林戴華德套弄他陰莖的動作越發快速,甚至偶爾會用餘下的手指輕輕撥弄後方的兩顆囊球,葛雷夫繃緊了身子想至少別丟臉的呻吟出來。黑魔王的手如今已經不再壓在他脖子上,卻從他胸側一路撫摸下來,最終停在乳尖。
三隻指頭掐住乳頭的瞬間他發出今夜的第一道喘息,黑魔王在他耳後吐氣。「看來我們找到了你的敏感處?」他笑著說,然後更加仔細地對待指尖上的小小凸起。指甲搔刮撥弄之下,淺褐色的乳尖開始充血挺立起來,葛林戴華德讓手指若有似無的繞著旁邊的疙瘩打轉,卻不直接朝興奮起來的那處直接給予刺激。上下都被不斷撩撥,難以忽視的情慾也逐漸在身體深處聚集起來,葛雷夫朝後縮了縮身子,直接貼上了葛林戴華德的懷抱之中。
黑魔王順勢將人撈了過來,他的手架在葛雷夫的腋下,強迫他挺起胸口同時下身也跟著向外挺出。他掐著葛雷夫的乳尖,指甲深深陷入紅腫的突起之間。葛雷夫倒吸一口氣卻忍住了沒有發出更丟臉的聲音。他能感覺到對方靠在自己頸脖旁呼吸的氣息,他聞到自己的古龍水味,他感覺到對方身上穿著的正是自己衣櫃裡質料最好的那套西裝。這些都是用來羞辱他的手段,他知道的。
然而他真正想知曉的,是魔國會何時會發現他們的部長被調包,是在他被監禁的這幾天紐約成了什麼樣,還有魁登斯,儘管不願面對但他猜想他必須知道那個可憐的孩子將會被如何對待。
「我不喜歡你不專心。」
葛林戴華德的聲音——不,是他自己的聲音——將葛雷夫的注意力喚了回來,紅腫的乳尖被粗魯擰著,他皺起眉頭,還沒能習慣疼痛下身就又傳來更強烈的刺激。葛林戴華德加快了套弄的頻率,每一次的前後抽送都從最底端一路直到最前頭。前液讓整個過程更流暢滑順,濕黏的感受甚至已經在他的下腹蔓延開來,地窖裡的冷風讓他的雙腿之間又熱又涼。
他能感覺到有雙柔軟的嘴唇輕輕貼上自己光裸的肩膀,葛林戴華德開始小力啃咬著,在他的肌膚上留下瘀痕以外的另一種痕跡。吸吮與親吻發出的啾啾聲響近在耳邊,黑魔王刻意讓聲音逐漸靠近他的耳殼,最後一把咬住柔嫩的耳垂,含著那一小塊軟肉,用濕潤舌尖逗弄它、吸吮他,感受著葛雷夫身體突然一軟的顫抖。發現對方的第二個敏感處令葛林戴華德愉悅的哼出聲來,他讓舌尖沿著耳殼描繪,除了對方的呼吸聲之外葛雷夫再也聽不進其他聲響。
快感從三方夾攻他,他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臟快速跳動著,將新鮮血液送往身體各處的同時也將難耐的慾望送到全身——饒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安全部部長也幾乎要被高漲的情慾淹沒。
「你喜歡這樣。」黑魔王在他耳邊低語。
他想反駁,他真的想,但葛林戴華德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下身套弄的力道越來越重,前胸和耳朵的挑逗也是,葛雷夫張開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在高潮射精之後重重喘息起來。
黑魔王沒有給他太多時間休息,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迫跪在潮濕地窖裡,失去了溫暖體溫膝蓋直接貼在石磚上讓他打了個寒顫,葛林戴華德瞥見後發出淺淺笑聲,「冷嗎?親愛的波西瓦。」
他看不見對方,卻能感覺到濕黏的感受沿著自己的脊椎往下撫摸,那是他的手,沾著他自己才剛射出的精液。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葛雷夫感到一陣噁心。他想逃離葛林戴華德的掌控,但很快被扯著散亂的頭髮抓了回來。響亮的巴掌再度落在臀上,簡單懲罰了企圖逃跑的葛雷夫之後,黑魔王仍然輕撫著紅腫的部位,不同的是,他一邊揉捏著葛雷夫的臀肉,同時用力掰開他的雙腿將自己卡進對方的深後。
隔著高檔西裝褲他都能感覺到有著什麼硬物抵著自己。葛雷夫近乎絕望。濕黏的掌心最終還是來到了他被迫張開的雙腿之間,隱密的皺摺被撫摸,沾染上黏膩液體的感受實在糟糕透頂。
「不⋯⋯別碰我!」他嘗試著吼出聲,但若葛林戴華德還有最後一絲人性他便不會成為全巫師界通緝的對象了。異物猛然探進身體內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收緊了肌肉,這使得埋在後穴中的指節被緊緊夾住,葛林戴華德愉快的叫他放鬆點。
「別那麼興奮啊,親愛的波西瓦。」
他輕輕掌摑著葛雷夫的臀部,痛感稍微拉走了一些異物入侵的不適,葛雷夫喘著氣忍受手指漸漸往深處移動的異樣感,在葛林戴華德惡意勾起指頭抵住某一點時軟了腰。強烈快感從那一處傳來,只是立刻就被擠進後穴的第二根指頭帶來的疼痛掩蓋住。沒有經過良好潤滑與擴張,細嫩的環狀肌就這麼被硬生生撐開,皺摺處滲出點點血絲,鐵鏽味飄散在空氣之中。
他握著拳頭,指甲幾乎陷進掌心,當葛林戴華德完全不溫柔的抽動起手指時抿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黑魔王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他也不急著做些什麼,只是不斷來回進出於那漸漸開始習慣的窄穴。又多一隻指頭加入,葛林戴華德每一次進出都刻意往前列腺觸碰,輕掃過卻不確實的動作撩撥性質大大超越葛雷夫的想像,得不到撫慰的身體開始鼓譟,全身的神經像是集中到了那處,就等著對方大發慈悲給點痛快。
葛林戴華德偏不,他愉快地、遊戲似地以自己喜歡的方式侵犯葛雷夫,他掌握著節奏,不論是抽插的深度或速度,亦或是何時用自己下身同樣開始蠢蠢欲動的陰莖貫穿身體的主人。
解開皮帶拉下拉鍊的聲響讓葛雷夫身子一怔,葛林戴華德逮住了這個瞬間,粗大的陰莖順勢擠進後穴之中,並且一次就推進整根。比手指更巨大的異物如此兇猛的進犯,葛雷夫終於忍不住嗚咽出聲。後方傳來火辣的疼痛,緊貼在自己的臀部上的是自己的性器,這點認知讓他憤恨地捶著地板卻無能為力。
「噢,我得說你比想像中還要無法小看。」
他無法分辨葛林戴華德話中的含義,事實上他也一點都不想知道。對方貫穿之後沒有馬上動作,就好像是在保留時間讓他好好品味這種屈辱一樣。經過了漫長的宛如一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後,他才感覺到對方開始前後擺動起來。
每一次的抽插都剛剛好頂在點上,葛雷夫實在很難再維持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快感一次爆發開來,他的全身佈滿汗珠,泛紅的肌膚看起來充滿了情慾的痕跡。隨著葛林戴華德一次次的頂弄,他能感覺到黑魔王越來越掌握自己的所有敏感處和所有一切關於性愛的喜好。
才剛射精過的下身又因為強烈刺激而勃起,濕黏的貼在他的小腹上。他隱忍著絕對不能自己動手撫慰,那樣實在太過屈辱。他想起自己身為安全部部長的身份,而他的主要工作便是將正在侵犯他的人物逮捕受審。想到這裡,他又稍微能抽離自己目前的處境。這樣很好,他想,這能讓他保持清醒和堅定。
然而葛林戴華德卻像能夠感應到他的想法一樣,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在葛雷夫以為該死的侵犯終於結束,因此鬆了口氣之時,將葛雷夫就著兩人仍然相連的姿勢翻了過來。
背抵在冰冷石磚上實在令人難受,但更難受的是看見這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帶著令人作嘔的笑容看著自己。不用說他們兩人的下身還緊緊相扣,葛雷夫發現自己還沒遇見他這輩子遇過最屈辱的事,當葛林戴華德抓著他的腳踝並且往上一拉,他的兩隻腿掛上了對方的肩膀,而黑魔王頂著自己的面容握住他的腰猛力抽插時,他發誓自己這輩子絕對要看著巫師法庭將葛林戴華德判處死刑,否則自己將會不顧一切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男人眼神中的怒火令葛林戴華德更加興奮,他不斷撞擊著葛雷夫的下身,發出淫靡的聲響,對方已然完全勃起的陰莖在下腹彈跳,還撒出了幾滴透明前液在肚臍周圍。
「看來你也相當享受。」他笑著說,抓握著葛雷夫的腰側幾乎讓他瘀青。
「你會付出代價的。」在疼痛與快感之中來回飄蕩,葛雷夫努力維持著最後一絲清明理智烙出這句話。
笑聲迴盪在陰暗地窖裡,還有身體不斷撞擊的聲響,以及越來越急促的喘息。這樣的姿勢讓葛林戴華德能夠更深入葛雷夫的身體,他不用分神照顧那可憐兮兮的、已經漲成紫紅色的陰莖,光是靠後穴的抽插就已經讓葛雷夫終於隱忍不住發出難耐呻吟。不得不承認,他覺得這還挺賞心悅目。
直到葛雷夫的後穴傳來細微的抽搐,葛林戴華德刻意加深了每一次的頂弄,幾乎連後頭的小球都擠入早已被長時間蹂躪的環狀肌裡,他伸手握住葛雷夫的陰莖,只輕輕一捏,便讓高高在上的安全部部長尖叫著達到高潮。他滿意的哼笑,抽出埋在後穴裡的性器,用手掌前後擼動幾下後把精液射在了葛雷夫身上。
一陣亮光後,葛林戴華德穿戴整齊的站在他面前。葛雷夫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著,身上狼狽不堪。黑魔王低頭輕蔑地瞧了他一眼,接著嘴一咧笑了開來。
「我想魁登斯會喜歡你的。」他說。
葛雷夫只能絕望地看著他消影而去。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