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ke Over Me》 Chapter 4
作為一名奇獸飼育學家,紐特平素的日常例行公事是非常繁複卻必要的。
餵食、整理環境、健康管理、陪伴。
儘管簡單歸納起來大多不脫這幾些範圍,但每一項若做得不夠周全,都很有可能會讓皮箱裡他寶貝的孩子們受到傷害,而那是紐特絕對不樂見的情景。
所以他總是身體力行,一刻也不敢大意。就算是揮舞魔杖就能夠在一瞬間處理完成的工作,他也盡可能親自動手去做,只因為他相信唯有花費了時間真正去做、去交流,才有可能跟奇獸們建立起穩固且信任的關係。
牠們可不是笨蛋,分得出來誰是真正對自己好的人。紐特總是這麼說,臉上帶著令人難以挪開視線的靦腆笑容。
不理解紐特的人永遠不會懂,為什麼一名年輕英俊又擁有良好家世的巫師要放棄上流社會的社交派對,來到荒山野嶺之中,在泥水和峭壁之間追尋那些行蹤成謎又具有危險性的奇幻生物。
可是只要看過紐特照料這些孩子們時,臉上散發出來的光彩神情,人們就會了解這些奇獸帶給他的,早就遠遠超過他在過程中所付出的辛勞。而這些不被世人所知,甚至有所誤解的野生動物們,在紐特的悉心照顧之下,對這位與眾不同的巫師所展現出來的情感也是令人讚嘆的。
在那看似平凡無奇的皮箱裡,可以看見成群的木精攀爬在棲木上,拜月獸們圍圈朝著天空中咒語化成的月亮跳舞,謎蹤鳥總是在各處忽隱忽現,兩腳蛇幼獸張著嘴討食,玻璃獸這個最調皮搗蛋的小傢伙巢裡老是反射著閃耀的光芒。而毒豹、紫角獸跟爆角怪這些被列為危險等級的奇獸,也在紐特的照顧之下成了相當迷人且友善的皮箱住客。
大多數時間他對箱子裡的孩子們都是一視同仁的,紐特從不將這些奇獸們視為單純的動物,而是針對他們不同的個性跟需要做出相應的調整。他不偏心,每一隻奇獸都是他最珍貴的寶貝。
只有一種情況之下,他會說,這是他最鍾愛的孩子。
「過來。」從漫長的寫作中稍做休息,紐特伸了個懶腰朝一旁招了招手。
聽見呼喚,原先安安靜靜待在角落的葛雷夫立刻從原本趴伏在地板上的姿態坐了起來。然而他沒有站起身朝著紐特走過去,而是手腳並用的爬行過去。
「很好。」紐特讓他靠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他的後頸處,「還好嗎?」
葛雷夫沒有直接開口,而是用了一個簡短的喉音作為回應。當然了,這是應該的。因為他現下的身份可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魔法國會安全部部長,他只是一隻住在紐特皮箱中,最受到主人寵愛的生物。
儘管在伊法魔尼求學時,他的變形學就已經是頂尖的程度,他不是個皮行者,卻能夠輕易將自己身體的某些部位改變成動物的型態。但紐特很清楚的指示他,這並不是一場魔法考試,他要的不是看見葛雷夫能夠利用魔法將自己變得多麼像隻動物,他要的,是葛雷夫全心全意將自己獻出來,就算得拋棄作為人類的尊嚴也在所不惜。
他做到了。
雖然一剛開始仍困難重重。
在一個人面前心悅誠服的跪下或受罰是一回事,但在一個人面前拋棄身而為人的自尊則又是另外一個層級的事情了。葛雷夫在最一開始幾次的嘗試中,總會不自主的開口說話,或是反射性站立起來走路。每當那時,紐特會懲罰他,像是真的在教訓動物一般揍他(儘管紐特未曾這樣對待那些皮箱裡貨真價實的動物們),直到他習慣了用四肢在地面上爬行,並且不再脫口而出人類的語言為止,他才終於不必頂著發紅的屁股受罰。
他開始習慣這樣的轉變。
赤裸著身體模仿動物的姿態,掌心握拳撐地假裝前爪,在爬行的過程中感受與平時完全不同的地面觸感及視野。不熟悉的行走姿勢讓前進的速度變得緩慢,埋在身體裡的肛塞也隨之振動。底部接著的長長尾巴時不時輕撫過光裸的臀部肌膚,帶來一些些微癢的觸感。葛雷夫不是特別怕癢的類型,但這種若有似無的觸碰卻令人難以忽視。
他知道自己起了反應,大腿之間的東西受到刺激開始充血。少了恥毛包裹保護,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特別敏感。
比赤裸還要更完全的赤裸。他想。
紐特照料奇獸們的畫面對他來說非常熟悉,但葛雷夫卻從來沒預料過會有這麼一天,自己也成為其中的一員。年輕的飼育學家親自替他進行各項檢查——以一種完全比照新進皮箱成員的模式——他被丈量所有身體的數值,詳細的程度比世代替葛雷夫家族訂製西裝的裁縫還要來得完整全面。就連羞恥的部位也被紀錄起來,葛雷夫抿著下唇偏過視線,直到紐特終於放開他脆弱的性器。
他正打算合起雙腿,卻沒想到對方出聲制止了他。
「還沒呢。」
葛雷夫於是停下動作,他看著紐特輕輕一揮手,一副看起來歷史悠久的剃鬚用具便出現在半空中。刮鬍刷在小碗中自動旋轉著製造出許多輕盈潔白的泡沫,發出輕快的聲響。
他才剛意識到面前的器具是為了什麼而出現,紐特就已經溫柔的將他的大腿向兩邊推開,他讓葛雷夫自己握住屈起的膝蓋,私密的地方就這麼全部展現在對方面前。
「不要動。」紐特下了指令,葛雷夫自然是不敢動作的。除了聽從命令之外,紐特手裡握著的那把剃刀更增添了恐懼。
柔軟泡沫被輕輕抹在鼠蹊處,冰冰涼涼的,葛雷夫不禁縮了下身體。紐特立刻用手掌按住他,不讓他隨意動作,以免接下來剃刀銳利的刀刃會傷到他。葛雷夫很緊張,當刀尖貼上肌膚時幾乎停下了呼吸。
但紐特俐落的動作多多少少消弭了他的擔憂,隨著紐特手腕移動的軌跡,刀刃帶走了泡沫,也同時帶走了肌膚上頭的毛髮。紐特仔細而謹慎的除著,連股間的細毛也不放過,直到他的鼠蹊處完全平滑為止。自青春期之後就沒有暴露在空氣之下的皮膚略略泛紅,紐特用熱毛巾輕捂著,隔著布料替他按摩揉捏,而葛雷夫就這樣迎接了第一次剃毛之後的高潮。
下腹光滑的模樣讓他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初生嬰兒的狀態,但紐特卻微笑著撫摸他,稱讚他看起來既漂亮又純潔。男人的手指纏繞在他的陰莖上,葛雷夫很快地起了反應,少了毛髮阻隔看起來更顯眼了些,年輕的巫師又套弄了幾下,然後在腫脹的蕈狀頂端淡淡的留下親吻。
「乖孩子。」
葛雷夫知道紐特喜歡這樣。他喜歡看他因為後穴裡的尾巴而興奮起來,卻不得不忍耐著繼續朝他爬行過去的樣子。他的陰莖半勃,有些溼潤的液體從頂端流了出來,在地面上畫出一道水痕。紐特的視線落在他身上,葛雷夫更興奮了。他加快腳步,身體裡的東西便更加深入,來到紐特身邊時他的下身早已濕得一塌糊塗,臉頰滿是難耐的熱度。
男人的手掌搔在他的下顎,葛雷夫抬起脖子順勢也讓視線跟著上揚。紐特看向他的目光就跟看向他那些孩子們一樣。不。更勝那些。葛雷夫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生這種比較的心理,但他希望紐特看待自己是特別的,是與眾不同的,是獨一無二的。
所以當紐特拿出項圈作為禮物時,葛雷夫竟從心底感到一種莫名的驕傲。
他乖乖跪坐在地板上,看著紐特——他的主人——蹲下身來,輕拍他的腦袋,然後雙手環著他的頸脖,從後方替他戴起那皮製的項圈。紐特的氣味如此靠近,他卻連深呼吸都不敢妄動。金屬扣環緩緩拉緊,一格、兩格。那是一種被束縛卻又不至於難以呼吸的感受。皮造的項圈不是外面隨便買得到的款式,那是紐特手工製作而成的,裡頭甚至刻著他的名字,專屬於他的物品。
他有種受到豢養的滿足,當紐特的雙手離開後頸時情不自禁的以面頰蹭上了對方的胸口。
「你喜歡嗎?」紐特問。
他搖晃臀部作為回答。
於是第二個禮物很快地出現了。
當他戴著皮項圈,屁股裡埋著尾巴時,紐特以拇指撥弄他的乳頭。葛雷夫發出淺淺的喉音,他的下腹開始緊繃,年輕的英國巫師總是知道怎麼樣能夠激起他的慾望,很快他的兩邊乳頭都充血挺立,腫脹難耐的祈求更多。他以為紐特會像以往一般將它們含在嘴裡,用牙齒跟舌頭繼續這場折磨。但他錯了,一陣陌生的疼痛從乳尖攀上他的後腦,他忍不住顫抖起來,然後聽見胸口傳來清脆的鈴鐺聲響。
他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口被掛上了兩顆小巧可愛的圓型鈴鐺。兩隻乳夾之間甚至還連著一條細細的鏈子,接到了自己的項圈上頭。這也就代表著每當他挪動自己的脖子,便會牽連到鈴鐺發出羞恥的聲響。
行走變得更加困難,每一步都讓胸口跟後穴受到刺激,充血發紅的器官敏感至極,前液早已流滿腿根,而紐特笑著看他,最後將他牽著在房裡繞圈打轉。他不敢離得太遠,卻也不敢跟著太近,維持著一定程度的距離跟在紐特後方大約兩步的地方。鈴鐺叮噹作響,伴隨著他越來越明顯的鼻音。吐出的氣息升高,汗珠凝在額角順著臉頰的弧度滑落。
紐特每走一陣子就停下來休息幾分鐘,葛雷夫便跟著乖乖坐下,直到牽繩再度拉著他往前。圈子繞得久了,累積起來的慾望也變得更加難以忍耐,但葛雷夫仍然努力跟上紐特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在他身後,讓清脆鈴鐺聲成為這趟散步最悅耳的配樂。
不知繞過多少圈,走了多少距離,葛雷夫只感覺自己的忍耐似乎已經來到極限。長時間被夾住的乳頭敏感得只要一晃動就傳來疼痛,而滿漲的後穴及下腹那完全勃起的性器都快要帶他來到高潮。
紐特終於停了下來。
他蹲下身跟氣喘吁吁的葛雷夫說話。
「還好嗎?」
他的手掌直接探向他那早已凌亂不堪的地方,濕黏的液體沾了他滿手,但紐特仍然用著愉快的笑臉輕輕撫摸著那光裸平坦的肌膚。
他讓葛雷夫趴在他身上,像隻大型犬一樣,他的手指纏上葛雷夫的下身,另一隻手從一旁輕輕抽出肛塞,然後再緩緩推入。
葛雷夫發出呻吟,繃緊的背肌有著漂亮的弧度。他想抓著紐特,但礙於自己現在的身份他實在不知道這是不是被允許的作法,他只能攤在紐特身上,雙腿大開的任由對方觸碰。
套弄的速度加快,他幾乎不能抵抗。高潮就這麼來了。
射精的瞬間是空白的,他只能聽見胸口的鈴鐺發狂似的聲響。回過神來面前只剩下紐特溫和的笑臉和對方手上沾染的濁白精液。
修長手指就在他面前,輕輕的晃動著。葛雷夫想也沒想,就伸出舌頭舔了起來。紐特顯然被他的舉動嚇到,他想抽手,但葛雷夫抬眼看他的模樣太難拒絕,那是全然的信任與愛。他於是由著他仔仔細細舔舐自己的手指,和上頭對方的體液。
舌頁柔軟的滑過指尖和指縫,有點癢,有點舒服。紐特在葛雷夫含著他手指時輕輕捏住他的舌頭,引出一連串的低鳴。一陣舔弄後他的手指已大致乾淨,剩下的全是葛雷夫留下的唾液。他抽回手,替葛雷夫擦了擦沾濕的下顎。對方眼中閃爍著晶亮的光芒,那是等待稱讚的模樣。
「好乖。」他於是揉揉他的頭說。
葛雷夫覺得自己是最受到寵愛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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